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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的黎槿上半身软绵绵趴在地板,毫无防备地塌腰撅着屁股,而股缝之下本该平坦光滑的地方,竟然藏私一般夹了白白的两瓣肉馒头。
江拾云的睡眠质量很好,鲜少失眠。
是怎样顺利把黎槿擦干,带出浴室,穿上内裤和睡衣的,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但抓着毛巾的手指,滑过大腿根部,那股细腻的柔软触感,像是烙印在了皮肤。
闯进视线的那个器官,超出了江拾云的认知。
黎槿有逼?黎槿怎么会有逼!有吗?没有吧!好像有?不是男生吗!是男生吧?男生怎么可能有!
反复的提问和否认,最后成了不满和疑惑,黎槿的那个逼长成什么样子来着?
江拾云坐起来又躺下,在浴室时起来的阴茎,一直没能变软。
就像很少失眠一样,江拾云更少思淫欲。
有幸的一两次,春梦的对象是一团模糊不清的灰暗影子。直到今天,那团影子的线条和黎槿的身体重叠,然后是陷入怀里的温度。
江拾云没有自慰,不想向欲望妥协,但他满脑子是黎槿,甚至想去推开隔壁的门,把才给穿上的衣服再次脱下,仔仔细细地把黎槿从头到尾看一遍。
不过最后还是倒了颗黎槿放在床头柜子里的褪黑素咽下,然后像个尸体,稳稳躺在床中央。
太过清醒的精神状态,夹缝中疯狂生长的藤蔓,褪黑素与藤蔓的战斗,到了后半夜才勉强拿下胜利的一局。
虽然早上醒来,半硬不软的阴茎,也不知道是前不久这样,亦或是一夜坚韧。
冰箱里没有能煮来吃的,江拾云往电饭煲里丢了点米,按下煮粥键,钥匙往兜里一揣,出去买了小区楼下早餐铺子里最经典的豆浆和包子。
豆沙馅和肉馅的都有,各吃了一个,剩下的几只整齐码放在样式简单的碟子里。
眼看要过了该出门的时间,黎槿才匆匆忙忙地出房间。
很少能碰见江拾云,不禁停住了脚步,惊讶地打招呼,“早啊。”
江拾云点点头,“吃早餐吗?”
“啊?”黎槿有点空耳,往前走了两步,又想到梦里光怪陆离的画面。那手掌的摩擦感以及几乎贴近耳朵的灼人呼吸,低哑地呼唤名字,比任何一次的春梦都要真实,叫黎槿在头脑清楚的此时此刻倏地红了耳朵,站在三步开外不敢直视江拾云。
江拾云耐心再问了一遍:“吃早餐吗?”
黎槿依旧没有落座,手指捏捏发烫的耳垂,隐隐紧张:“昨晚,不好意思啊,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江拾云喝了一口豆浆,特意要求去糖,没什么甜味只剩下豆子的清香。他看到黎槿揉完耳朵的手垂下后手指回勾着,在绞下摆的那边布料。好好的一件衣服,非得弄成皱皱巴巴。
“我那个”黎槿试探地问:“是王哥送我回来的对吧?是不是弄脏了什么地方,他帮我换的衣服?”
黎槿喝醉之后是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嗯。”江拾云放下杯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实情。
然后他听到黎槿松了一口气。江拾云不太理解黎槿在担心什么,可现下露出的这种“万幸万幸”的乐观莫名扎眼。
很在意是谁换的衣服?谁换不一样吗?哦,黎槿好像是有屄的,但难道那个人是父亲的下属反而要比自己未来的伴侣更好吗?所以昨晚喝成那样,醉得不省人事,又是和谁一起?如果担心不好的后果,为什么不提前避免?
接近审问的疑惑一个接一个,江拾云又喝了一口豆浆,和往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没区别,他什么也没问,即使因为与求知欲对抗,而造成了很是不爽很是烦闷的心情。
“王强把你送到沙发就走了。”但想不想黎槿误解是被王强看了去是另一回事,嘴比脑子快,江拾云停顿了两秒,推翻了黎槿先前的猜想,彻底换了一个说法:“你自己给自己洗了个澡,衣服应该也是自己换的。”
黎槿正琢磨着要如何让王哥保守秘密,王哥不是个大嘴巴的人,在公司的这几年爸爸也夸过几回勤恳忠心。感觉不会很难,只是得思考怎么开口切入。
还没想好,突然得知不需要了,黎槿有点紧绷的神经被一把理顺的舒服感。
江拾云是不会撒谎的。黎槿下意识地信任。
黎槿偏头看向墙壁的时钟,要迟到了,再顾不上其他,开开心心说了声“谢谢”,他继续单脚一跳一跳地往上套袜子。
纤细的脚踝,一只手可以圈住。这件事经过江拾云的度量,得到了证实。
“我先走了。”黎槿走路带风,利落的关门声切断尾音。
饭厅桌上盛的一小碗粥凉了,叠罗汉般精心摆盘的包子,同样一个也没被叼走。
江拾云面色如常,默默盯着顶上那枚许久,他端起盘子,连盘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顺带将垃圾袋打结包好,准备一会儿出门去学校时一并带下楼扔了。
有个同事生病请了假,手头的工作被临时分配给了黎槿,这次是真有工作而加班。不过没很晚,八九点搞定后大家便一起嚷嚷“下班下班”纷纷打卡离开了公司。
在那氛围下,没事干的黎槿也不例外。
只是没想到回到家后和江拾云碰上了面,江拾云正在泡牛奶,见他进屋,拿多了只杯子,一杯端在手上,另一杯放到了他面前。
黎槿受宠若惊,接过后珍惜地一口一口抿着,虽然是妈妈买给他的奶粉,但出自江拾云的手,黎槿便觉得心底酥酥麻麻地又热又痒。
赶在温度消失前喝完,黎槿擦干净嘴唇上粘的奶沫,洗干净杯子打了个哈欠。
可能昨夜没睡好,今天又太多事情太累,每天要失眠的今天倒是早早犯困。
黎槿洗澡时也有点眼皮睁不开,强撑着,终于收拾好自己,属实不容易。
精准到黎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的第三秒,卧室房门外侧的门把被握住,轻轻地拧动,门打开了,江拾云站在那儿。
甚至没有叫黎槿的名字,以确认是否成功,便直接抬手按开了灯。
卧室瞬间明亮,足够的迷药剂量,对于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来说这样格外刺眼的光线,仰躺的黎槿一点反应也没有。
被子并未盖好,只一角搭在肚子,松垮垮的睡裤裤管滑到了大腿,露出膝盖以下的大半截修长漂亮的小腿。
江拾云险些要握上去,还好没忘记,此行是要做什么。
他掀开了被子,手指头钻进衣服下摆,勾住睡裤和内裤的松紧带往下一拽,臀部和腿一点点展露,作为身体主人的黎槿,四肢软绵绵地任由摆布,连眉头都没皱。
仿佛由毫无瑕疵的白玉雕刻,刚洗完澡的人,皮肤光洁滑嫩,透着浅淡的芬芳。
明明是同一款沐浴液,用在黎槿身上似乎会变成不一样的味道。
江拾云两只手撑在黎槿耳侧,由上至下地俯视打量黎槿。
空气变得很闷,呼吸跟着渐渐潮热,腹下转瞬的变化难以忽视。
江拾云的阴茎又勃起了,在他才只看到黎槿的脸还没看到黎槿的屄的时候。
“我只是来看屄的。”江拾云提醒自己。
到底有没有屄这件事给他造成了困扰,于是他决定在今晚,重新确认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被圈住的人,有着小巧而精致的五官,嘴唇红艳却不偏女相,是张干净清秀的脸。合上眼皮后,分外恬静,仿佛一并隔绝了周遭的声音,让一切跟着变得平静。
江拾云除外。
黎槿越安静,他越浮躁,理智几欲抓不住拼命逃窜滋生的邪恶想法。
不过江拾云有强大的自控能力,以及说到做到的可靠。
他的视线往下移动,掠过黎槿的脖颈,扣错了纽扣透露了雪白一角的胸部,然后是掀了被子没了裤子不受遮掩的平坦腹部。和脸同一个色系的肉茎,粉白地软垂在腹下。
江拾云紧了紧手指,最终没有动它,只扶住黎槿膝盖,将并起来的腿,向上往胸口的方向弯曲。
像黎槿跪着的姿势,或许看得不太真切,但江拾云要的也仅仅分辨是有还是没有罢了。况且,分开两条腿可能会迫使对方打开入口,这样的动作犹如发起进攻,协满了侵略的意味。
江拾云想起了指腹残留的柔软触感,然后看到了黎槿夹紧又未能完全受腿心保护住的地方,鼓鼓的两片小肉包。
不是幻觉,没有看错。
黎槿和他不一样,黎槿是特别的。
疑惑得到了解答,抓心挠肺的燥意却没能消散停止。江拾云将直白滚烫的视线钉在一前一后两道缝隙。
很乱,说不出有什么看法什么感想。
既然看完,那该走了。江拾云很有原则。
他摸出手机,对着拍了几张照,有远有近,仔仔细细各个角度,以免一会又睡不着觉,怀疑到底是真是假。
黎槿很难得睡着这么快,安安稳稳,一夜无梦到天亮闹铃响起。
他把这归功于江拾云给他泡的“晚安奶”,于是在早上出门前看到吃早餐的江拾云时,诚挚地和江拾云表达了谢意。
手上拿着包,背部微微前倾,非常有礼貌地尽量平视,避免了坐着处于偏低位置的对方仰头。
平时似乎因为没有遇上非常感兴趣的事,黎槿常常心不在焉,偶尔发起呆来,会对旁人说的话反应迟钝半拍。
沉默的时候表情很淡,可如果仔细看着什么,眼睛特别透亮,整个人都很鲜活柔软。再加上那张笑起来极其加分的脸,只要收起怯懦和不经意的自卑,再耍点小心思,恐怕成为名副其实的海王轻而易举。
不过江拾云对黎槿的海王之路不看好。
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说的就是这蠢蛋。
今天餐桌上放的是烧麦,江拾云醒得很早,到小区楼下跑步时顺带绕到早餐铺子买回来。
“过来。”他看了眼手表,然后朝黎槿招手,没再问黎槿要不要吃,直接把装着两只烧麦的碟子放到黎槿面前,“我吃不完,你吃了吧。”
黎槿这次坐下了,见江拾云擦嘴,似乎真的吃不下需要人帮忙消灭粮食,他说了声谢谢。
可能是三番两次被照顾,有种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不好意思,黎槿低着头,小声表示明天会给江拾云买早餐。
江拾云没说话,等黎槿把最后一口咽下,才往前递了杯水,认为有必要给个提醒,“以后不要乱吃别人东西。”
“啊?我这”黎槿诧异,指尖摩擦空空如也的碟子边缘。
心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了,其实江拾云并没有吃饱也根本没说要把烧麦给他。
黎槿正心慌慌地想着要怎么补救,他可不打算害江拾云饿肚子。
江拾云看出了他的窘迫,叹了口气,“我指的当然不是这个烧麦。而是其他的要是其他人给你的食物加了点什么东西,总不能一点戒备心也没有就往嘴里塞,如果里边有毒药,迷药之类呢。”
原来说的是这个。黎槿松了口气,又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地开玩笑。说自己能够保护好自己,再说了又不是女孩子,别人图他什么啊。
江拾云看着拉高短袖,卖力展示手臂上单薄肌肉的黎槿,敷衍地点点头,眼神很是意味不明。
不像信任,也不像担忧。
黎槿在那视线下,莫名头皮发麻,更是有点说不清由来的心慌。
莫非看出他说谎了?即使他有信心,江拾云肯定不知道他的结构和正常男生不一样,他还是不敢逗留,借口赶着上班,一溜烟跑了。
“啪嗒”的关门声,连道别的话都忘记说。
江拾云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扶在桌上,按亮了手机屏幕又按熄,反反复复几次,不知道想些什么,好一会儿过后才起身把两只空盘子叠在一起,收拾好桌子再仔细擦到一尘不染。
去了实验室的江拾云比往常的专注度更高,只有在空闲下来休息时短暂闭上眼睛想一些别的。而坐在办公室的黎槿老是走神,要不是仗着那张脸以及回回第一时间道歉的性子,部门经理肯定要叉腰指着黎槿鼻子骂上两句。
距离下班过了半个多小时,实习生李思琳蹦蹦跳跳地跑来,问等会去吃楼下哪家快餐馆。她已经把黎槿看做一起在下班后用加班的名义啃噬享用资本家资源的队友。
可惜有了“晚安奶”的吸引,黎槿希望能早点下班回家,以免错过了江拾云泡牛奶的时间。毕竟上回很有可能是恰好碰见,然后江拾云顺手。
李思琳瞪大眼,震惊盯着黎槿那台已经关机黑屏的电脑。意识到她这是要失去了饭搭子的同时,又失去加班搭子,顿时发出一声声难听的悲鸣。
黎槿很为难,抿紧嘴唇看着李思琳。想果断说出拒绝的话,可没有办法,每次在这时候,会像是个被封住了嘴巴,只能等待审判的罪人。
别人愿意找他玩,愿意拿他当朋友,是善良出于好意,他没有理由去害别人扫兴导致别人有困扰。
我可以忍受心情低落,别人不一定,我的事情也不是很要紧,可以往后放黎槿这么多叮嘱了几遍自己,那股不甘心和失落会沉到心脏底部,渺小得像是没存在过。
黎槿准备提起笑脸,同意留下和李思琳加班,但李思琳抱着手臂噘嘴一哼,做了个“男大不中留”的摇头叹息模样。
“槿哥,你太伤兄弟我的心了,你必须,必须必须,补偿我!”李思琳让黎槿给买杯奶茶。
黎槿愣怔,复又松一口气,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他立刻高兴地答应了。
八卦嗅觉灵敏的李思琳,从黎槿一系列的神色变化中窥探出什么。丘比特雷达直响,她满脸狐疑地凑近,想打探打探,“槿哥这是,谈恋爱了吧?”
“没有”黎槿连忙否认。
“没有?是没到手还是没追到啊?”李思琳耸着肩膀挑眉头,真心实意地说:“槿哥有颜又有钱,这不应该喔。你和我说说呗,我也是女生,或许能帮你猜猜她是怎么想的?”
黎槿心想江拾云不是女生啊,但耐不住兴致勃勃的李思琳的期待目光,唯有用上那一贯的说辞:“我喜欢他,他不知道,而且他不怎么喜欢我。”
“暗恋啊!?”李思琳不是追求黎槿的女生,一点也没难过,反而更激动了。
黎槿见情况不对,再继续聊下去,生怕被套出点什么话,赶紧把包往背上一挂,抓了车钥匙就快步往公司大门方向离开。
回到家后江拾云不在,听说每天要听的讲座要做的实验研究很多,像上班一样,从早到晚并不轻松。
过了晚饭饭点许久,黎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掠过了李思琳追问的信息,再选择性地回复了几条父母和上司的。
上司回了个“嗯”,似乎有点冷漠,黎槿往上翻查聊天记录,琢磨是不是有哪句表达不好,或者被交代的那件事没做到位。幸好没过半分钟,上司又发了条信息:“好的,辛苦了小槿。”
他不是想做他人眼里最优秀完美的,但也不想成为品行令人讨厌的一类。
黎槿安下心,把手机息屏,盖在肚子上,两眼放空,发呆,他躺着躺着又坐起来,看向厨房。
然后他走过去了,从橱柜把装着奶粉的大胖罐子抱出来,摆到显眼的位置。
多喝牛奶,对身体好,而且江拾云经常需要动脑子,那么辛苦,更应该要喝。
黎槿调整了几次,最后放到直饮水器边上,才算满意。
而江拾云,其实没黎槿想的这么忙,在学校饭堂吃过晚饭,去图书馆待了两个小时。
进屋发现在沙发睡着的黎槿,江拾云有点意外,不过不多,自从发现黎槿有雌穴这件事,再神奇行为的发生在黎槿身上,好似也可以考虑被理解和接受。
江拾云轻着脚步,放好背包,在倒水喝发现边上的东西,动作一顿,抬头朝外看了一眼。
若非有十足把握,以及在他印象中的黎槿不会那么聪明,江拾云大概要怀疑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
洗了澡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作案工具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在图书馆看了本晦涩难懂的书籍,勉强压下去的那股找不到根源的燥意,被一把拧开了阀门般不断地涌出。
江拾云打开水龙头,制造的噪音有点小,他直接拉出洗碗机的抽屉,再用力合上,然后再拉出,再合上。
足够的动静,黎槿很快皱着眉头醒了。尚未彻底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先是迷迷糊糊扭头看窗户,确认是不是刮风打雷。
“要喝热牛奶吗?”江拾云问。
黎槿回过神,才看到人影。
江拾云没在意黎槿这副不在线的状态,把温水加进提前装好奶粉的玻璃杯,用勺子搅拌均匀,“过来把牛奶喝了再回房间睡。”
牛奶被送到了面前,黎槿接过杯子,指尖碰到了江拾云同样温热的手指。
果然把奶粉放到边上是个好主意!
他差点在江拾云面前弯起了嘴角要笑,强行忍住得逞的喜悦,拖长了睡醒的沙哑尾音,故作惊讶,紧接着礼貌地回了个“谢谢”。
江拾云看过了黎槿的屄,也拍下了证明不是幻觉的照片。本不应该再加“料”的牛奶,可到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加了。
早警告过,别给什么都吃,给什么都喝。
“到底是怎么成功长大?”江拾云的问题,昏睡的人给不了答案。
食指贴着脚踝,沿着腿侧一路向上,丝滑没有阻碍的触感。
仍是侧躺的姿势,江拾云的指尖在腿根后侧,摸到了黎槿的屄。
两片鼓囊囊的阴唇,拼凑合成细长的缝,把什么东西深深地藏在里边。可惜太过脆弱,起不来保护的作用,江拾云两根指头轻轻撑开,娇嫩粉红的阴蒂展露在眼前。
小小的一枚,花骨朵里刚长成的花蕊,入口缩成黑点在蒂子的下方,长得很漂亮,虽然没有拿来对比的对象,但就是很肯定。
指腹抵在阴蒂凸起的尖端,若即若离,很轻地如羽毛般一扫而过。
迷药不是麻醉剂,没有完全剥夺感官。
何况是这样肉眼可见敏感的地方。
干燥的手指和屄,鲜少被造访,很陌生,粗粝酸涩的摩擦感,酥麻刺激的碾压感,让黎槿不乐意皱了眉头冒出两声哼哼。
江拾云把目光移到了黎槿的脸上。手指头加重了力度,肉蒂的尖端被按压,扁作一团,又在松开后弹回原状。
“唔”黎槿像是陷在梦里,醒不过来,想要反抗些什么,但无力挣脱,只能试图缩起膝盖保护自己。
大腿肌肉微微颤抖,小穴口一张一合,不知哪里来的水沾湿了缠着阴蒂打转的指尖。
江拾云抽手,凝着那薄薄一层的湿润。
暴露空气里的水光很快干透,就像一旦停止对黎槿的触碰,那捂住嘴般断断续续的低吟也会随之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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