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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成把余弦送去了队里的医院,取了弹缝了针,一番折腾下来回到房子,时间已经凌晨快天亮了。
余弦一路昏迷。虽然一个2salpha的身体,不伤及要害的伤并不是多严重的事,估计醒了依旧活蹦乱跳。
但是,余弦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伤还险些发疯失控了。
昏暗的客厅里灯盏未开,隻简成一人靠在沙发,指间夹的烟因为抽吸而忽明忽暗。
有的人在客厅发愁,
有的人在房间发呆。
其实余弦醒来已经有一会儿了,只是,闷不做声地躺床上,克制地压抑着什么,“操啊怎么这么烦!!”
因为酒吧的失控,原本极度浓郁的雪松信息素泄了将近一半。尝过了满到膨胀的腺体在信息素大量流失后,空虚感愈发明显。
明显到因为极度想挽留想补充,而升起了某种渴望。
没有alpha的安抚,信息素就像在没有曲谱的情况下,累得半死,仍在坚持乱弹的音调,一股脑又乱七八糟地从他体内窜出。扰得他没法入睡。
燥死了想要
他半坐起来正要找手机分散注意力,反而不可避免地看到被自己顶得高高的被子。
伸手探进去摸了摸,好烫好硬。
再摸摸,更烫更硬了。
他不想动,反正被烂木头摸过以后,每次自己手衝到要磨烂都撸不出来的。多好的一个大鸡巴,洞都没插过,就这么给烂木头玩废了。
窝火地用手指戳了戳直挺挺的玩意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失散多年的老二!
这么一戳,想起那烂木头,居然胀痛得更要炸。余弦再次确定:这可怜见的鸡巴,很可能是真的易主了。
挪着探出大半个身,垂手拉开柜子拽出那个药箱,组了一管抑製剂。犹豫了一瞬,眼睛一闭就往手臂的血管扎了进去。
针剂流入,发烫的腺体缩了一下,身体疼得直哆嗦,燥热程度却一点没降,还抵抗得又增了一点。
余弦额间后背全是汗,“操”了一声,再组了一管,再闭眼再扎。
[滋滋]
楼下的简成疑惑地看着来电显示,按了接通,“醒了?我就在楼下,是肚子饿了吗?”
[简狐狸抑製剂,是不是坏了我打了好几支了,没用还,越来越,想那个]
简成常挂脸上掩饰内心的老狐狸表情,唇角的那抹似笑非笑,遇上了余弦,总是能破功。猛地站起身,边往楼上走边急急地骂道:“余弦,你疯了!打好几支是多少支,抑製剂能随便打这么多吗!?”
[]
“余弦?余弦!”简成站到了卧室门前,听着里边又沉又重的呼吸,握着门把的手有点发抖,猜不准里边人的状态:“余弦,你给我说话。”
“呃,嗬呃吵死”
简成得了回应,松了口气扭了门把正要推开,里边传来余弦嘶哑的低吼,“等!别进!你,信息,素疼”
里边的信息素扑面地涌来,把简成熏得咳了两下。忙把刚打开的一点门缝关上,“好好,我就在外边。”
被标记后没有alpha的抚慰,异常敏感的腺体对别的alpha的靠近有了抵触。发情的余弦的似乎要更明显一点。
情绪太不稳定了,根本没法再靠近。怎么办
简成想了想:“你要自慰吗?我给你找片找小道具?”
“不行”房间里的余弦跪着,脸抵在床上,胯下的性器胀得滴水。枕头上丢的手机还在无声地播着诱人的oga被骑的画面,耳机里的语音却是与画面格格不入的一道低沉嗓音。余弦的呼出来的气都像是萃了火,“我看片了也不行我要人我想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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