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什么做弱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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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是个例外。
“让我哥做主席。”
“可以。”
谭扶修答应的爽快,童蓦还以为他会借机继续开价,毕竟,立法会更换主席这件事并不简单,不过随便想想他就明白了。原来谭扶修一开始听的‘童家’从来就不是童振山。
虽然合作已经敲定,离去前童蓦还是忍不住询问:“谭哥不怕养虎为患?”
谭扶修看都没看他,目光落在少女被饮料润湿的唇瓣。
“你哥做主席后支持我,价值更高。”
他就是这样一个看重价值的人。
尽管,帮了童蓦他们,后者或许会反悔。
可一个开赌场的人。
又怎么会不擅赌呢?
谭扶修要赌,赌对方看到他的价值,无法与反悔比拟。
房间再次恢复到两人独处。
男人抬手压在奇缘唇瓣上,靠近时睫毛蹭在脸颊上,泛起丝丝痒意。
唇瓣贴近,温热呼吸洒在嘴角,如蜻蜓点水,泛起丝丝涟漪,一点点逐吻。
“在栾家玩的不开心了。”
谭扶修一眼看穿她的低情绪。
奇缘仰头回应他的吻,低低回了声算作承认。
这个男人现在有些过分了解她了。
“不亲了”奇缘轻喘一声,呼吸逐渐不规律。
男人捂住她的耳朵,亲吻时舌头交缠的水声格外清晰,让本就敏感的耳朵听到更多
真小气啊,她就听了童蓦咽口水的声音,那也不是她的本意。
谭扶修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开始作祟,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滚烫的温度重重压下,从喉间溢出的喘息比少女更急切,攻城略地般掠夺她的呼吸。
分离时嘴角扯出的银丝也被他低头嗦去。
少女还没从缺氧中缓和,脑袋已经开始反复提醒她那句新出口的话语。
“好,不亲了。”
很快少女便开始后悔,如果不接吻的代价是和谭扶修上床,她宁愿继续回应男人的索吻。
一双手被领带桎梏在身后,跪趴着的身体被男人从身后顶撞,龟头死死碾着宫口向内挤入,身体酸的不行,偏偏她还无法发出声音。
谭扶修手指还插在她的嘴里把玩舌头。
他们一个多月没有做爱,男人要的又急又重,她像是即将溺亡的人,小穴夹住的肉棒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每当宫口有所松懈微微疼痛下意识躲避谭扶修的肏弄时,嘴里的手指便会探的更深。
她曾感叹修长美丽的指骨全部探入时甚至能摸到咽后壁。
“爽吗?嗯好爽”
谭扶修附在耳边喘息,自问自答,被操弄的即将抵达高潮的人还不如他的叫床声更诱人,明明她是承受方,他叫的却比她更色情。
指尖探入最后一节,谭扶修时不时抠挖她的小舌头,感受到少女收紧咽喉,肉棒狠狠抽出再重重顶入,将干呕的动作打断,狰狞地青筋剐蹭穴肉,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看着身下身体泛红的小姑娘,谭扶修含住她的耳朵。
舌头卷动耳垂的声音与性器撞击小穴响起的‘噗呲噗呲’重合。
奇缘大脑一片空白,比身体先到来的是颅内炸响的高潮,大脑控制身体放松,谭扶修太了解她的身体,仅仅是察觉到她放松的一瞬,龟头顶开宫口,将它全部喂进少女隐蔽的小口中,让它品尝这根不曾进入宫腔的肉棒。
少女泣不成声,支支吾吾地求饶,眼泪糊满脸颊,被玩弄的口水沾满下巴,瞳孔无法聚焦,整张脸泛着春情绯红。
好可怜,好色情。
他总算肯放过上面这张口,抽出手指的瞬间,奇缘泣喘声立刻追上。
龟头被攥得仿佛要被捏碎,里面是比穴道更加滚烫的温度。
体力逐渐被他消耗一空,在她彻底晕过去前。
谭扶修吻去她的泪水:“bb啊,你嘅肚入面好温暖。”
她大脑空白一片,不属于普通话的方言在脑海里反复回荡。
那是什么意思?
腰肢快速耸动,不知道多少次,他释放在陷入昏厥的少女体内,灼热精液灌满屄穴,被塞在里面的肉棒全部堵住,他射得极深,直到最后拔出性器也没能让精液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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