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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眼睛凝视程望海，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程望海的枪顶到李燃的胸口。程望海甚至觉得自己都被李燃顶枪的力道震了一下。
“程望海，你弹无虚发。怎么连开四枪都没打到我？”李燃眼睛闪着光说，“你心里还有我。”
“胡说！我发烧看不清！”程望海紧紧的抿着嘴，他的头脑说打死他！打死他！打死她！但他的手像是冻僵般一动不动。他又换了一个手持枪。
“怎么发烧了？”
“搞我三天，你问我？”
李燃捏住枪头移到他脑门，笃定的说：“这个位置，我就死绝。我说过你杀我，我乐意。求之不得。”
程望海咬牙，手竟然开始颤抖。他举起枪朝天“砰——”开一枪。
李燃笑道：“五枪还打不中，靶子就在你跟前。鹣鹣，你放水太明显。”
“放屁！杀你脏了我的手！”程望海又把枪口顶住李燃的脑门喊道，“滚回你老窝去！”
“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李燃脑门顶着枪口朝程望海迈步。气势汹汹的气场颇有种是他拿枪的感觉。程望海只觉得李燃是钢铁脑门，逼的他不得不后退。
后退一步。
两步。
三步。
李燃停下来，坏笑着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你这心理素质不过关啊。特工培训怎么过关的？”
“你他妈不损我两句你痒痒？”程望海用枪背朝李燃脑壳用力一击。
李燃“啪”一声直直倒地，像是死了一样。
私下能亲嘴吗？
程望海心慌起来，他立刻扔掉枪，蹲下把耳朵贴近李燃心脏看这家伙死活。他一激动忘了李燃脑袋做过手术，受不了这个打击。
就在这时，李燃四肢像八爪鱼一样快速包裹住程望海的身体。
程望海咬牙道：“又他妈的装！”他想起身挣脱，李燃不松手越抱越紧。程望海心又不争气的跳起来。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李燃声音低沉，尾音发颤，似乎最后几个字有些哽咽。
程望海感觉李燃身体轻轻颤抖起来，那种颤抖是需要贴的很紧才能发觉的颤抖，像是李燃的身体内部有些东西被揉碎一般。程望海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他的眼泪打湿。
李燃快速小声的在他耳边抽抽噎噎，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受委屈的孩子跑到妈妈怀里哭诉。
“就算我不是人类就算我是野兽你可不可以也接受我？”
“你他妈一个野兽哭哭啼啼”
程望海用力推开李燃，李燃死活不放手。
“你可不可以也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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